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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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都出去后,元祁才慢慢缓过神来,消化了这个消息。

他爱的姑娘有了他们的宝贝。

元祁的眼里盛满了感动,这将会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小人儿的腹部,她小小的身躯里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怎么能不让人感动。

小人儿轻哼了一声,渐渐转醒,琉璃般的眸子散着迷离,现自己躺在元祁的怀里,侧了个身,糯声嘀咕了一句“殿下”

元祁将小人儿睡迷糊了的秀拢开,温热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脸上来回蹭。

小人儿清醒了些,抵着元祁的胸口,软糯道:“殿下,妾身这是怎么了。”

小人儿感受到元祁闷在嗓子眼里的笑意,有些不知所措。

元祁吻了吻小人儿的额头,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喜悦:“娇娘,孤爱你。”

小人儿微微一愣,笑着回吻了他的下巴,道:“妾身也爱殿下,最爱最爱了。”

元祁又道:“不过,孤今后不能只疼你一个了。”

小人儿以为殿下要宠幸其他女人了,大眼里盛满了湿意。

“殿下......”

元祁敲了敲小人儿的脑袋,道:“别乱想。”

小人儿委屈道:“那殿下是什么意思嘛。”

元祁的大掌慢慢放到小人儿平坦的腹部,满眼柔光,道:“这里面已经住了我们最珍贵的礼物。”

最珍贵的礼物.....

卫虞回过神来满是不可置信,猛地撑起身子,轻柔地抚着肚子,喜悦道:“真的吗,殿下。”

元祁第一次见小人儿的眼睛如此亮,显然是兴奋地不行。

“都快要当额娘的人还这么莽撞。”元祁拉着卫虞的小手,道:“两月有余,该是在府里怀上的。”

卫虞一想到自己怀着身孕还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地追随元祁,不禁有些自责。

“殿下,孩子没有事吧?”

元祁道:“放宽心,拂一说胎像有些不稳,不过没有大碍,好好调节几日便可。”

小人儿脸上热出了红晕,抚摸着未显怀的肚子,想着里头已经有了她和殿下的结晶,没由来地兴奋。

“殿下,我会乖乖的,保护我们的孩子。”

元祁戏谑道:“这孩子还算坚强,被你这么折腾还顽强地待在你肚子里,不愧是孤的孩子。”

小人儿羞愧极了,抓着元祁的衣袖道:“殿下,你就别逗妾身了,妾身已经知错了。”

元祁揉了揉小人儿的脸,将被子给她盖好,道:“孤给你端点吃食。”

小人儿点点头,满心感动。

元祁喂卫虞用晚膳,搂着她说了一会子话,睡意来袭,卫虞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元祁轻柔地起身,到了拂一的院子里。

拂一独自在月色下饮酒,不似往常般嬉笑,神色满是落寞,看见元祁来了,也没行礼,只是道:“你来了?快,来陪我喝酒。”

元祁坐在他的对面,端起了酒壶,沾满了美酒,一口饮尽。

“那株蓝花便是解药吧。”

拂一已经半醉了,被冷风一吹才能微微清醒一点,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这场瘟疫的来源,你怕是早就查清了。”

元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拂一的眼神飘散,似乎是想到了以往的事,自嘲一笑,道:“你说如果当时我能再坚持一下,落宜是不是就不会死,我们的孩子也不会胎死腹中。”

元祁无从开口,落宜是拂一过门两年的妻,青梅竹马长大,一切都这么水到渠成。

拂一有多爱他的妻子,元祁那些年都看在眼里,可惜落宜福薄,在随娘亲访亲的时候染上了瘟疫,就连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也不能幸免。

那场瘟疫与江城的,不甚苟同。

“今日是落宜答应嫁与我的日子,我让父亲去他们府上提亲,我期盼了好久,终于能将她娶回家了。我会好好待她,一心一意。”

男儿有泪不轻弹,拂一此刻泪两行,止不住地伤心,语不成句:“你说.....她为什么要先我而去?”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珠花,她却没熬住.....”

拂一靠在石椅上,断断续续地念叨。

自从落宜走后,元祁许久都没见过他失态的模样,只知道他一反秉性,成日里留恋美人香里,他以为他早已忘却前程往事,殊不知他只是在相似的脸上寻找慰藉。

元祁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卫虞离他而去,他会如何。

君王最忌讳的便是情深根重,可他并非圣人,爱便是爱了,他无法控制自己,也不想控制。

深陷情网,心甘情愿。

拂一醉成这样也无法与他谈论要事,元祁派了侍卫带他进去休息,自个儿回屋。

屋里明烛依旧点亮,卫虞睡得憨香,小嘴微张,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元祁褪下衣裳,只剩下金纹的寝衣,他尽量不吵醒卫虞,谁在了里侧,拉帘时在小人儿饱满的额头留下一吻。

晚安,孤最心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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