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军中夜游
文飞故作无奈的叹口气道:“唉,我在凡间用了太残酷的手段……被上面的知道了。”
张叔夜震惊的道:“那么仙师你没什么事情吧?”
文飞大大咧咧的道:“能有什么事情?好歹我上面也有人罩着,无非就是暂时回不去了而已!”
文飞故意说的云山雾罩,却不详细解释。任凭张叔夜自个脑补,果然张叔夜自己就脑补出了足够的内容,心里却加上了几分窃喜,很容易就相信了文飞的话来。
历代传说之中,神仙下凡的事情可多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神仙下凡会帮忙凡人打仗的。都说仙人慈悲为怀,顶多是用飞剑斩个妖孽什么的,可是这般用这么厉害的法术一下子炸死几百上千人的,可真没听说过。触犯天条,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张叔夜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道:“仙师在凡间期间,不如和张某同游如何?这次借得仙师神威,一仗大捷,已经快马飞报给了官家,相信官家听后必然大喜,到时候定然有着封赏下来!我已经提仙师请功了,官家最为敬重有道真人,见了仙师必然会十分欢喜。”
张叔夜欢喜之下,说话一下子没有了什么条理。但是文飞也是听懂了,心里早就想见识一下大宋东京的繁华,嘴里就答应了下来。
这么一来。张叔夜顿时松了口气。一般的有道高人,往往脾气怪异,都有着高人的架子。一般都需要朝廷派出使者来,三请四请的,才肯答应下来。没见过文飞这样的,皇帝都还没有开口,就答应下来的。一点没有高人的清高架子!
不过这般更好,张叔夜很快就让人给文飞准备了住的地方。文飞就推脱要练功,给告辞了。
原本文飞这玉佩充能之后,是可以回到现代的。只是文飞实在不知道,这次的信仰给玉佩充能,是可以来回几次。
他只知道,封神那种事情虚无缥缈,自己也不要去想。关键是得搞到更多的信仰香火之力,作为玉佩的力量的来源,让他可以随意穿行北宋和现代。
他长吁短叹,这玉佩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也没有一个用户指南,操作说明之类的东西。一切都得自己摸索,不过好歹文飞也找到了一个给玉佩的充能方法,虽然正确与否还需要试验,但是文飞相信绝对**不离十了!那便是香火信仰之力。
事实上,文飞答应留下来,去东京城的原因之一就在于,文飞只能想办法在这北宋时空弄到更多的信仰香火。而在现代这种社会,是不会有人把他当成神一般的崇拜的。就算是有,那估计也会很快被警察盯上,当成是邪教给打掉。
文飞还记得,他老家某处有棵池塘旁边的神树特别灵。很多人去那里供奉香火求药,结果连癌症病人都被治好了几个。后来警察得知,直接出动警力,砍了那树,填了池塘。
反正文飞来到北宋时空的时候,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好了,在现代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后路无忧,起码玉佩上的光泽,能支持他回到现代去。而不用彻底的失陷在这蛋痛的北宋时空里面。
所以文飞的心情也就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干脆就把这次当做一趟长期旅行吧!看看现代那么多的背包客,背包旅行多少国家,但是他们再牛,能跑到一千年前去旅行么?这可是蝎子拉屎头一份啊!
接下来许多天,文飞外事不问,就在这北宋的时空里开始练功。虽然他带着手机,甚至还有一台存了几百个g片子的笔记本,而且专门从网上订购了一个手摇式万能充电器,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可是真的来到了这北宋,还是显得太过无聊。大量的时间都运来练功了,尤其是从陈家复印来的几本法本更是让文飞十分痴迷。
文飞上次就认出了这些法术都是从《万法归宗》里面变化出来的,威力自然远远比不上正宗的雷法威力。但是对于文飞来说,却大有作用。配合文飞所练的地煞雷法,就有着出奇的效果了。
他就这般每天的修行五气朝元功,然后就是采集地气。采集地气要看地气的品质,文飞在现代也经常修炼。现城市之中的地气最弱,农村里好一些。但是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比起这原生态的古代都弱爆了!
在城市里到处都被水泥覆盖,且不去说他。便是农村之中,地气也不过是青色,甚至是暗青色。但是在这骡马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采来的地气都已经是紫色的了。按照地煞雷法的说法,地气的品质越好,颜色越深。
但是文飞修炼了不到几天,就遇到了问题。这天他正在行功,采集地气,军营的夜晚很是安静,大概天色一黑下来,就再没有了丝毫的动静。
便是劳累了一天的民夫们,也都早早的睡下了,好在文飞帐篷所在的地方离着就在他自己的庙宇附近,说起来他那庙宇上连个牌匾都没有。按照张叔夜的说法就是,在大宋时代,属于正宗的淫祀。各地的官员,都可以捣毁!
周围再没有其他帐篷,不会听到那些大头兵和民夫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一时间除了虫鸣蝉唱的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文飞刚刚采过地气,一时间心血来潮,阴魂出窍想在这北宋的夜晚出去逛逛。
也没有多想,文飞就慢慢的入静。随着他这些日子的修炼,心无旁骛,便连入静也都比以前快了许多。
哪知道文飞阴魂才刚刚出窍,一下子就吓傻了。一种红色的气息铺天盖地,简直如同一座红色的海洋,一座沸腾燃烧着的火海!
文飞的阴魂刚刚出现,就被那火海给燎了一下,顿时就有一种极度的痛苦感觉从阴魂一直传到心底。好像整个人都被烫伤了一般,即使灵魂出窍,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痛的卷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