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太岁+瓶子草=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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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兰花的菜地与捕蝇草之间,有一亩的空地。方翔也注意到,地头的西兰花身上的虫子已经消失殆尽,看来是尽数爬走了,而沿着地头走上十几米,虫子又渐渐的多了起来,显然捕蝇草散的诱惑,还是有距离的局限。
虫族大军劳师动众的‘远征’,可是喜坏了喜欢看热闹的铃铛,只是与兴致勃勃瞧热闹的铃铛不同,方翔却是若有所悟,‘寻常的捕蝇草,压根不会有这么大的诱惑,看来还是太岁在作祟,它吸收的营养越多,能够赋予捕蝇草的本事就越大,而离着这么远,捕蝇草蜜汁散的气味,居然能吸引这些可恶的虫子?这夸张的近乎可怕了。’
方翔感慨之余,也是蓦的兴奋起来,多日来因为虫子问题而纠结郁闷的心里,开始散出一道希望的曙光:‘对了!我完全可以用太岁辅助捕蝇草来解决虫子的问题,哈哈,只要将这些虫子杀手连同太岁一起迁移到菜地的低头,只要有它们存在,小小虫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多日的烦恼迎刃而解,方翔激动坏了,就好似置身云端,周身都觉得轻飘飘的欢畅无比,只是目光在捕蝇草身上一逗留,却又暗自皱眉,原来每当有一个虫子爬上诱捕夹,诱捕夹就会关掉,十几分钟后才会重新开启。虽然这捕蝇草的消化已经是令人咋舌的度,可这些害虫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而每当诱捕夹关闭起来,蜜汁的气味就很少传出来,当诱捕夹大部分都关闭的时候,那些受到蛊惑的虫子似乎就清醒起来,然后那虫族大军组成的灰色洪流就会溃散,虫子们又会扭头朝着西兰花菜地奔赴而去。
‘有什么办法,能让捕蝇草的消化度加快?’方翔暗自头疼,思索半晌后,脑海中陡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对了,干嘛非要用捕蝇草来解决虫子,对付这种小虫子,完全可以用瓶子草。瓶子草有个诱捕用的瓶子,来多少装多少…’
“哈哈哈…”找到解决虫害办法的方翔忍不住大笑起来,铃铛吓了一跳,歪着小脑袋望着得了失心疯似的方翔,一脸的疑惑不解。
方翔也来不及跟铃铛解释,只是用力将铃铛抱起抛了个高,稳稳的接住后,笑哈哈的道:“铃铛,你真是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孩子!”
铃铛不解方翔为什么要夸自己,只是小孩子也喜欢听恭维话,咯咯娇笑出声,银铃般的稚气笑声与方翔爽朗而豪迈的笑声糅杂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而美妙。
……
既然找到了解决虫害的理论方法,方翔就不再耽搁,着手将理论变为实践。从随身携带的种子百宝囊中找到了‘黄花瓶子草’。
方翔翻着《花卉养殖》,书本上写的清楚,瓶子草是多年生食虫植物。叶子呈圆筒状,叶中具倒向毛,使昆虫能进但不易出,而这瓶子状的叶子,就是瓶子草的捕虫器。瓶子草的瓶口附近长有许多蜜腺,能分泌出含有果糖的汁液。不过这个汁液可不是美食,而是危险的毒酒,专门用来引诱昆虫。当昆虫食用了这种毒液,便会神智不清,甚至会麻痹、死亡,跌落瓶内,瓶内有消化酶,和其贮藏的雨水相混,促使陷入筒内的小虫溃烂。
方翔将太岁从地底刨了出来,太岁依然是那个样子,雪白的皮肤,浑身密密麻麻的短短须,只是体型比起前段时间要大了一点。
“太岁啊太岁,给你迁个新家,再送你一批新邻居,你可要争气点,我两个月后吃菜还是吃肉,全靠你了。”方翔在三亩菜花的低头刨了一个大坑,然后搬起太岁放入坑内,一边放一边碎碎念着,那一脸求神拜佛似的虔诚相,惹得一旁的铃铛嬉笑不已。
“小鬼头,笑什么笑?”方翔被铃铛笑得老脸一红,恼羞成怒的在铃铛的小脑袋上轻轻弹了一记,佯责道,“快点帮忙,要是这一次不成功,哼哼,我可没钱替你买新游戏盘。”
铃铛一听到‘游戏盘’三字,就好似小烟鬼刚吸食了一顿鸦片,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大眼睛中都透着异样的光芒,拿起方翔为她制作的小铲子,卖力的往太岁身上填土。
方翔倒是紧张起来,大呼小叫的道:“喂喂,我的小祖宗,你可轻点,当心闪着,我可赔不起你。”
铃铛朝着方翔吐吐粉嫩的小舌头,做了一个异常娇媚的鬼脸,手脚却是不停。
二人嘻嘻哈哈的把太岁填好,然后在表面撒上瓶子草的种子。
本来栽种这些捕虫草,需要比较专业的手法,而且捕虫草的种子芽率一般都很低,种子长出的苗都很弱,新手很难养活,就算活了长的也非常慢。即便是行家里手也得小心侍弄着。只是方翔栽种的却很随意,只是将种子均匀的洒在地里,盖上一层浮土后浇水完事。
这倒不是他性子怠惰敷衍了事,而是因为他通过实验现,太岁能极度的增强捕蝇草的体质,提升它的生存能力。只要在它的势力范围内,即便是随意种下的种子,成活率也是9o%以上。既然有这么个称职的‘园艺师’帮忙,方翔自然乐得偷懒。
果然,在太岁的作用下,黄花瓶子草以人的度生长着。通常瓶子草在不低于二十度的大环境下,十天左右芽,而栽在太岁头上的瓶子草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开始破土出芽。
约莫一个月后,大部分的瓶子草彻底成长起来。黄花瓶子草卖相漂亮,修长的叶子成瓶状直立或侧卧,颜色鲜艳,叶面上有绚丽的斑点跟网纹,瞧来很有几分高雅的气质。瓶子草的瓶口边缘较厚,上面还有个小盖子,成长时盖张开,不能再闭合。
而瓶子草没有辜负方翔的期待,甫一成长,就成了昆虫的梦魇。昆虫们受到了瓶子蜜腺分泌的甘露吸引,离开了那鲜美可口的西兰花,成群结队的朝着瓶子草赶来。它们却不知道,这些分泌着甘露的瓶子,实际上是一张张垂涎欲滴的嘴巴,贪婪而永无满足的时候,只等着它们自投罗网。
方翔亲眼观察到,虫子们在瓶口舔舐着蜜腺分泌的液体,很快就失去了知觉,跌落进瓶子里,而瓶子里等待它们的是,是一杯翠绿色的液体,这是水与消化酶的混合体,瞧来透着诡异的鲜艳色彩,而昆虫一旦跌入进去,就会被消融了身上的骨血,只留下一些无法消融的甲克组织在表面漂浮着。
瓶子草的瓶子就像是一个永无止境的无底洞,蔚为壮观的虫族大军涌向这片瓶子草,却是有来无回。
“成功了!”方翔终于松了一口气。瓶子草与太岁的组合,彻底解决了虫害,在虫子的滋养下,瓶子草茁壮的生长着,而与此同时,太岁影响的范围扩展的极为迅,方翔将手头的瓶子草尽数种在了菜地的地头,形成了一个直径八米多的瓶子草基地,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大花坛,风儿一吹枝叶摇曳,美丽惑人中却也是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