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战
两方的人就这样对峙着,风吹过风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气氛非常的诡异,都没有动。这时一笑声传来“哈哈,还是正派比我们快,你看他们都拼成这样了,哈哈,我们来捡个便宜,嘿嘿。”笑声怪里怪气。后面跟着一大堆人齐声呼喝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圣教主驾到!”俨然是皇帝驾临的声势排场。
“没想到任教主也来凑热闹,嘿嘿。”接着一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一个穿着血色袈裟,光头的和尚手中拿着把非常锋利的刀,刀很奇怪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们血刀门的人都来了我不来那不是不给面子,不给你残魔血刀汪残门主面子,哈哈!”任帝天哈哈大笑道,笑声一起那些功力较差的人受不了倒地捂着耳朵乱滚哀叫。
“哼,现在还是先解决这些自命不凡的侠士吧!嘿嘿!”血刀门主汪残冷着脸道,光光的头闪着阴光,血门血衣更是显的诡异。
剩下的正道盟的人看到形势不对,亦要撤退而且他们的副门主连独生已经死了,还流在这做什么?开始向后撤退,可是他们想走,有人却不愿让他们走,又被逼退回来。日月神教和血刀门的人开始和正道盟的人厮杀起来,正道盟的人刚才已经士气大降,现在根本不是气势汹汹的日月神教和血刀门人的对手,而且人数上更少了好多,更本就是在屠杀。
王粱冷眼看着这一切,大王镖局的人都高度戒备的守在镖车旁边。王粱看了一眼日月神教和血刀门的人,心中想到:血刀门的门主和日月神教的教主两人的修为跟自己差不多,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不能让自己的子弟白白死在这,又不能损了大王镖局的威名,看来自己只能留下来了。
王粱一转身对着后面的镖师大声道:“你们都从原路退回去,回大王镖局,这里有我在。”眼中带着某种坚决的神色。下面大镖师都把眼睛望向他们的总镖头大声喊道:“誓死保膘,大王镖局的人从不退缩。总镖头,我们全部留下。”
“这是命令,知道吗?你们有的都还有妻儿,你们都给我回去,难道我的话都不听了吗?”王粱声嘶力竭的喊道,绝霸天下的气势笼罩住所有的镖师。镖师们都低下头,然后很快抬起头眼中一种坚定的神色闪过,可是他们还没开口,王粱就接着说道:“你们要是不回去,我马上自刎在这。听到没有,都给我回去。”
众镖师都低下头去眼睛红起来,眼泪流了下来,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一悲绝的应和声响起震动四野“是”,喊完全部的人都掉转马头往来路回去,马走的很慢似乎能感受到他们主人的心声,低声的啼叫。
“哼,要走也要看看我们让没让你们走,全部不许走,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任帝天非常霸道的冷哼道。
“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能过的了,我的枪。”王粱冷着脸道。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的霸王枪到底有没有如传闻的厉害。”血刀门门主汪残阴沉的脸说道,手中的刀红光一闪,诡异非凡,他手中拿正是血刀门的震派兵器——残红血刀。这柄宝刀每逢月圆之夜,须割人头相祭,否
则锋锐便减,于刀主不利。
望着渐渐升起的圆月汪残阴笑道:“月亮正圆,难得怎么多人在这给我祭刀。宝刀啊宝刀,今晚你可以饱餐一顿人血了。哈哈!”一股阴风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吹去。
血刀红影闪闪,迎头向王粱斩去,一片血红的刀煞从天而降,血刀刀法之刀斩天下,无比的诡异。王粱横枪而起,架住这诡异强的一刀,把汪残弹上半空,王粱也退后几步,止住去势枪势一转,霸王枪法‘一柱擎天’刺破空气带起怪异摩擦声一道亮光闪过向半空中的汪残刺去。
半空中的汪残变招也不慢,只见他在空中摆着一个希奇古怪姿式血刀刀法之流星血雨,带起一道红光如流星向王粱斩来,王粱见他避开自己这一枪,强行止住枪势,枪一横扫向他射来的汪残。
两人瞬间已经过了数十招王粱只觉得每一招刀法都是古怪姿式有倒立、横身、伸腿上颈、反手抓耳等种种诡异姿式,血刀刀法中便也有这些令人绝难想象的招数,要不是他霸王枪已经练到如自己的一部分,还不一定挡的住这奇怪的招式,而且对方的那刀也是一神兵利器跟霸王枪比起来也不逊色多少。
他们两人对战的地方方圆十几丈无人靠近。
任帝天却带着人想向那些镖师追去,可是还没越过王粱站的那条线,天空突然吓起桃花瓣来,那些没上地榜的高手都被桃花瓣割喉而死,任帝天双手一挥一股吸力从他手上向四周吸来,桃花瓣被吸了过去,旁边的人也退到他后面。
任帝天脸一冷:“哼,什么人鬼鬼祟祟给我出来。”
在任帝天面前不远处,漫天桃花瓣飘舞,一仙女从那花瓣中飞出,一时那些有看见的人直瞪着眼望着杜蕴语,连自己还在跟人拼命也望了,却被对面的人砍死,死的很冤。
这时旁边王粱和汪残两人已经拼上各自的绝招,只见汪残高声喊出:“血刀刀法之天下无血”之见血刀直指天上的圆月,月光好像被染红都变成血红色,一绝命绝情的刀从天而降向地上的王粱斩去,一丈长的刀煞劈地之势亦比刀更快的斩过去,劲风四起周围的一切都被着强到的劲气刮飞击碎。
王粱也毫不示弱,霸王决全力运转,霸王枪上的‘天穹舍利’更加的明亮,张口咆哮出来道:“霸王枪法,一枪破天。”以破天之势向上捅了上去,好像真的要把天捅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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