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变态
我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花天铭之前留给我的号码。
“喂,偶像,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这还没到饭点,请我喝酒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啊?”
花天铭语气很轻松的说道。
“花少,苏冉失踪了你知道吗?”
“失踪了?我不知道啊,我这两天都没有去公司。”
他的语气一样很是疑惑。
“不是你做的?”
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脖子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马蜂使劲蛰了一下。
眼皮感觉无比沉重,很快便再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恢复了知觉,想要起身,却发现手脚全部被绳子给束缚住了。
睁开眼睛,发现这里是苏暖的那间卧室。
“你醒了啊?”
苏暖拿着一杯咖啡坐在了大床旁边的木凳上,脸上的笑容让我通体阴寒。
“苏冉的事情你是做的?”
“什么事情?”
她明知故问道。
“她跟你是朋友,为什么你要绑她?”
“苏冉现在好好的啊,要不然我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
她摇晃着自己的手机,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看来老子是被你这个贱女人给骗了啊?”
我真是个傻X,为什么接到她的信息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找小梅确认一下。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
“看来冉冉在你心里还是挺重要的嘛。”
她掏出一支女士香烟点上,我也很想吸烟,无奈身体全部被限制了。而且捆绑我手脚的绳子还不是一般市面上的那种,跟军部的绳子差不多。想要用人力破坏掉太难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既然她绑了我肯定有所求。
“如果我只想你做我的奴隶你会不会答应呢?”
她将手里的香烟直接按在了我的胳膊上,那种疼痛感鞭辟入里,我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大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直接将一口痰吐在了她的脸上,她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是咯咯的笑了起来,看上去很是表态。
“你长的这么帅,而且那方面的功夫还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将你杀了呢。”
说着她的手也变的不老实了起来。
“你看看,都说人是动物,这话一点不假,都是用身体思考事情。”
我的身体也真是够不争气的,竟然。。。。。。
“苏暖,你这个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这种侮辱早就超过了知道被她戏耍并绑架的愤怒了。
“你现在都是我砧板上的鱼肉了,你还能对我怎么样?你怎么会感觉羞辱了,我记得之前你可是跪在地上乖乖听话的小狗啊。”
苏冉用手使劲在我的大腿根处掐了一下,那种疼痛完全不比烟头烫在身上轻松多少。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快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愚蠢呢,明明知道苏暖不是善类,却还是被她给骗了。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现在就想你做我的奴隶,只要你答应了,说不好我就放过你了呢。”
苏暖脸上的笑容逐渐变的阴森了起来。
“你跟花天铭是一伙的?”
我脑子在飞速的旋转,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花天铭?他还不配,就是京城的白家也不配。”
苏暖的神情很冰冷,而且还透着高傲。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难不成她也跟白咏珊一样是哪个大家族的弃子?
“能给我一支烟吗?”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必须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她从自己的烟盒里面掏出一支女士香烟点上然后放在了我的嘴里。
“你这样吸烟很不方便,还是让你坐起来吧。”
她竟然将我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我快速起身想要控制住她,可是竟被她轻描淡写的化解,将我的手背在身后重新绑了起来。
“你会功夫?”
“我只是会杀人。”
就刚刚那一下让我知道了她的武力值绝对不低。我也就不再挣扎,倒想看看这个疯女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我等了十年了,你知道人有几个十年,尤其我还是一个女人。”
我跟苏暖是面对面坐着的,她眼睛满是冰冷,看不出任何一丝生气。
“你是说等我等了十年?”
听我这么一问她脸上全是戏谑。
“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等你十年?”
语气里面也全是嘲讽,这让我更加迷惑了。那种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陌生的黑洞,没有任何着力点。
“我抽不习惯这种女士香烟,能不能给我换一种?”
女士香烟不但劲小,还有一种很奇怪的香味,凡是老烟枪吸一根便会有种想吐的感觉。
“你跪下求我,我就给你。”
她从外面拿来一包和天下在我的面前晃了一晃。
“你真是有病,我再没有尊严也不至于因为一包烟就下跪啊。”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有神经病,最不济也应该是人格分裂吧。
“既然不下跪,那就自己在这个房间里面待着吧。你可以想办法逃走,如果真成功了也算是你的本事。”
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将我的手重新绑在了床头上。手机给我拿走了,扔给我一个小方块,上面一个红色的小按钮。窗帘也拉上了。把灯一关,竟然完全看不到一丝光线,跟关小黑屋没有任何区别。
“什么时候想通了便按这个按钮。”
她在门口说了一句之后便再没有任何声音了,这个房间肯定已经经过特殊处理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外面汽车的声音都完全听不到吧。
突然间的寂静让我很不适应,闭上眼睛,心情却始终平复不下来。
“滴答滴答。。。。。。”
我的额头突然有水滴下来,这水声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中显得很大。一滴接着一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水。
这是一个古代的酷刑,短时间对肉体的伤害不大,但是对内心的摧残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把一个人逼成疯子用这种方法是很有效的。
“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我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句,可是回应我的依旧是寂静。开始的时候水滴还能接受,可是越往后感觉越压抑,而那很轻的水滴好像一个个大锤子一下下锤在我的额头。
现在我算是体会到为什么它被称为酷刑了,那种煎熬即便是你的心智再强大也承受不住。
好几次我都想按那个红色的按钮,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被这么一个变态的女人摆布,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我真是头蠢猪。”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的腰带便是一把软剑,而且还是削铁如泥的那种。为什么说自己是蠢猪,是因为从接到苏暖的电话便已经开始被她牵着鼻子走,所以连自身的优势都忘了。
因为着急这只是一个借口,对于人心把控太差才是祸根。我的胳膊是完全动不了的,所以我只能蜷缩自己的身体,然后艰难的将袜子脱掉。
因为之前经常练习太极,身体的柔韧性得到很大的拓展,所以才能用脚将腰带给解开。
用嘴含着剑柄,很快便将脚上的绳子给割开,然后使劲歪着头又将手上的绳子也割开。
重新获得自由让我有了重生的错觉,我来到窗户边上,这里是三楼,从这里跳下去对我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窗户是特制的,没有钥匙你根本就打不开。当然如果你有威力更大的火器可以尝试一下将它强行破坏掉。”
门口突然传来了苏暖的声音,随后屋子里的灯被打开了。从黑暗到光明让我很是不适应。
“你一直站在屋子里面?”
我对自己的听力是非常有信心的,既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她一直站在屋子里面。
“没错,我想亲眼看看你是如何被我逼疯,又是如何像一条舔狗向我求饶的。没想到你的腰带里面竟然还有乾坤,不得不说你比我想象的要稍微有点城府。”
“啪。。。。。。”
她倚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我趁她不注意拿着手机的软剑刺了过去。
剑尖马上要刺进她心脏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给挡了下来,她的手上戴着一个手刺,现代人很少有人会用这种兵器。
“你的这把剑我认识,好像是慕容家那个逆子用过的,它有一个很扯淡的名字叫忘情。”
苏暖一脸淡然,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蝼蚁一般。
“你的年龄好像还不到认识魁老头吧。”
慕容魁已经在南方军部待了接近二十年,而苏暖最多也就三十岁的样子,她怎么会见过这把软剑呢?
“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就范,我便只能用其他的方式了。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会让你平安离开,只是你要做好接受我其他方式的准备。”
苏暖吸了一口烟,鲜艳的红唇很快便被淹没在浓雾之中。
“我大学毕业的那个牌局就是你设计的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