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男子看了眼自己的屋子说到。
“那些话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明晚要我们把东西带进老宅。”
对方说的时候还看了眼司祭的表情。
“没有,她说了什么?”
司祭当然不可能承认的了,不然不就暴露了。
只能面无表情的说着谎话。
一点没有心虚。
不过这个村庄就这么一个外人,如果不是对方,那躲在角落的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自己吓的不轻。
看着司祭又说道:“她说明晚要我们带着她的头发到老宅。”
说到这里他抓着头发,低下了头。
“这怎么找的到啊!”
成年人的崩溃就是在这一瞬间。
满屋子的头发要他全部带到老宅怕是要他的命,他的妻子都丧生在此。
他连敢进屋的勇气都没有。
司祭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又继续追问道:“她是谁?”
司祭说完后,这位低着头的大哥突然僵住了。
“这个我不知道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明显慌乱飘忽不定。
一看就是在撒谎。
“大哥,你现在在隐瞒下去也没什么用了。”
“现在都到这么紧急的时刻了,你看看那些头发,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出屋子!”
“到时候我们可都完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司祭一本正经的劝说着,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当然司祭知道那些头发在明晚前是不能出屋子的,这些头发要是能出屋子怕是也不用玩下去了。
这个时候司祭突然想到,刚进入任务世界公交车所给的提示,让他晚上不要出屋子。
现在看来这个东西也是会随着时间变化而改变,现在这个时候谁还会回到屋子里。
但是司祭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有什么东西没有想到。
他在听了司祭的话后,面色带着犹豫和纠结最后恢复平静。
“那……好吧。”
他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才对着司祭说道:“她是六年前来到我们村的人,之后就暂住在这里。”
“五年前,一位商人带着她妻子来我们村玩,他的妻子看重了那个女人的头发。”
“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头发长到地面,发质也特别好,我们村里的女人都很羡慕她。”
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带着些厌恶,显然对于头发已经没什么好感了。
“她的头发给她带来的祸端,商人的妻子看上了她的头发,那个女人应该也是不缺钱的,根本不同意。”
男人突然欲言又止,好像之后有什么不能说的事。
司祭也是知道接下来就是关键了,他们把那个女人给害死了。
不过这个村民说的话和老人所说的有些不同,老人说的是大老板一个人到他们村庄来玩。
而这个村民说的却是商人和他的妻子一起来,这个商人应该就是老人口中的老板。
老人所说,商人的妻子因为做手术头发都掉光了,商人才看上了那个女人的头发,想要买走。
而村民说的却是商人的妻子看上了女人的头发,想要买走。
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但是撒这个慌有什么用呢?
这换个人有什么用,商人的妻子到底有没有到这个村庄。
司祭现在就注意这一点。
“你能说说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这个我不记得了……反正挺好看的。”
他犹犹豫豫的说着,前言不搭后语。
说不记得对方的长相有说很好看,这怕是心里有鬼。
“她来我们这里之后不怎么出门,我也没看到过几次。”
“那你能说说商人的妻子长什么样吗。”
见问不出长发女人的相貌只能问,另一个女人的相貌了。
这里最关键的人物就是那三个人了,商人,商人的妻子,长发女人林小西。
“她……她有很长的头发,不对她是个光头!”
男人突然晃了晃脑袋。
“长发?”
商人的妻子怎么会有长发!
司祭感觉这里面有蹊跷,赶紧追问道。
“不她没有头发……等等好像有……”
他感觉记忆混乱了。
司祭看着他捂住脑袋,一直在重复这几个字,眼中不由带着些凝重。
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可能有人对他的记忆动过手脚!
“那你记得她叫什么吗?”
“她叫林小西,对就叫林小西!”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
“林小西不是长发女人吗。”
司祭说了这句话,男人的思维突然短路。
半响没有说话。
在怎么老人的名字总不会说错吧,但是现在商人的妻子叫林小西,那长发女人又叫什么呢。
这个头发真的是光头女人的吗?
司祭现在感觉主线任务挖了一个大坑等着他跳,但是这个坑在哪里他现在还没找到。
假如说那个头发是光头女人……等等司祭要好好梳理一下。
“太好了,总算看到人了!”
就在司祭想的时候,一到声音突然传来。
一个穿着布衣的村妇,往他们这快步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恐惧。
形象十分糟糕,衣服上还有些血迹,裤脚上破了好几个洞。
头发都乱糟糟,面上还有些伤口流着血。
不过她在跑过来看到司祭这个外人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眼中带着些猜忌。
“嫂子她呢?”
她看到男人身边没有女人的身影,心里不由沉了下来。
她和男人的妻子是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却比亲姐妹还要亲。
“哎,她没有逃出来。”
“我还是这位大兄弟救出来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指了指司祭。
她听了之后才对司祭放下了些敌意,不过态度也不是很好就对了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吗?”
看到有其他村民他才问到,他感觉自己的记忆不太对劲了。
“谁?”
“那个商人的妻子。”
“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布衣女人看了眼旁边的司祭,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
“就是一个挺俊俏的姑娘呀。”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向男人那样怀疑,倒是没有什么犹豫。
也没有前言不搭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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