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谈成
“闲谈结束，现在我们开始聊一下待遇吧。”徐百川突然正色道。
“首先，一年一千万的工资，专属住所与交通工具还有联络员，配枪与通行证等等，这些基本待遇都会有。然后再给你三次进修机会如何？”
“进修机会？”
“就是专门帮助异能者突破当前等级的机会，包括但不限于使用药物刺激，强者陪练，环境刺激等。同时还会有专门的研究人员来为你分析能力，配置最合理的能力运用方案。”
“其实也就是监督。”
被回怼了一句的孙义有点不爽，但还是道：“你们加入了组织，自然就要将自己的能力上报。放心吧，像你们这些异能者的档案都是绝密资料，很少有人能调看。能查看你们详细资料的人想要弄你们不知道资料也有个八九成把握将你们逼死。”
他这句话也算是一个回击了，徐百川听到后也是有那么几分认同。大致的能力只要出手次数多了自然就会流露出去，而详细能力自然是不会有人上报上去的，说到底还是一个面子工程。
“这个进修机会不是保证能够晋级的吧？”
“当然。我们只能提供一个机会，最多也就是再尽量帮忙提高这个成功几率，至于到底能不能成，那就得看个人的造化了。总不可能你失败了十几二十次我们还免费提供资源帮你进行突破吧？”
“这倒也是。”
徐百川认可了孙义的说法，没有人可以保证能让你百分百成功，即便是国家。一个人能否成功，究其根本看的还是个人。
就像一局游戏，你只要不送人头，甚至你挂机都可以赢，但有些人就是连这都做不到。好言难劝要死鬼。
徐百川跟孙义又聊了一会儿，将细节敲定后才是开门送客。
孙义跟刘瑞不一样，他的意志要更加的纯粹，徐百川只是跟他短暂的接触了一下就知道，这个人很难成为他的客人。
与其在他的身上花费那么多的心思，倒不如多开发一下自己的异能，或者弄来一些新的客源也是好事。
少赚就等于亏钱，没毛病。
“既然选择了加入，那么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们送上一份礼物？”
这么想着，徐百川开始搜查起了那群外来的异能者。如果他将他们给抓住……不不不，这有点太危险了。如果他将他们的行踪透露给组织，奖励应该是少不了的吧。
“这份见面礼应该够大了吧。”
……
“喂，是徐先生吗？”
“你好哪位？”
“我是您的专属接线员，李小然，工号65……现在请签收一下你的包裹，里面是你的专属卫星电话和配枪以及相关证件。”
“不需要我带身份证啥的去办吗？”
“我们就是办这个的。”
徐百川默然，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小巷的最外边，有一个手中拿着巨大包裹的男子正不时的向这边望来，双腿都有些打颤。不知道是因为包裹太重了还是因为接下来要见的人太过恐怖他在害怕。
徐百川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来送包裹的人是谁了，真的明显。
“东西给我吧，你可以回去了。”
“徐先生？”
“嗯。”
送货小哥将包裹放下后就是开溜，但开溜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从衣服中取出签收单道：“那个，还请签个字。”
“好了，你可以走了。”
送货小哥如获重释，急忙离开这块地方。刚开始他还是用的快走，等到了转角处后就是直接用跑的了。
徐百川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有点小不爽，他有这么吓人吗？
将这件让他有点小不快的事情抛在脑后，徐百川现在更在意的是这包裹中的东西。男人嘛，肯定都是喜欢玩枪的，他也不例外。
手枪一把外加四盒子弹，麻醉枪一把，麻醉针五支，一盒不知名药物，一小盒证件，三套衣服，一台卫星电话，一条带指南针的手表。除了那台卫星电话之外都是些科技含量很低的东西，只要知道原理，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慢慢摸索出来如何制造。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些东西的质量很好。
“是因为考虑到异能者的特殊性所以只用这些不容易出错的东西吗？还真是挺靠谱的。”
“这个，该怎么用？”徐百川开始摆弄起了卫星电话，这个手机的外形跟普通的手机没啥区别，但里面的程序却是跟普通的手机完全不一样，而且还有很多隐藏功能。比如说它能够点火，又比如说它有个自爆功能。
叮……
“徐先生，东西已经收到了吧，请问你还满意吗？”
“还算不错。不过这里面的药是怎么回事？”
“蓝色的药丸是用来稳定精神状态，异能者的精神很容易受到刺激，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可能会出现异能失控的情况，会很麻烦。红色的药丸是用来刺激神经，提高精神力的，异能者的能力使用离不开精神力，多服用这种药物能够有效提升强度和持久力。不过有几点得千万注意，这两种药物不能够同时使用，不然很容易出现异能失控的情况。还有在精神状态不够稳定的情况下不要服用红色药丸，这样也会加大失控的风险。”
“我知道了。”
“另外，徐先生我们有一份问卷需要你回答一下，当然不做也是可以的。”李小然说的非常轻柔，仿佛生怕这样会激怒徐百川一般。
根据总部的数据显示，有大量的接线员和异能者最初的矛盾就是因为这个心里调查问卷而产生的。虽然总部已经尽量的缩减了问卷的内容，但是全部回答完毕也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以上。
但是这又是不可省去的一项，因为异能者的精神状态普遍有些浮躁，且他们都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一旦失控就会对社会造成很大的损害，说白了那就是一堆易燃易爆品。这也是为什么政府不容许异能者独自happy，即便没有使用过哪怕一次能力也要给抓起来，因为他们太危险了。
“时间要多久？太久了的话可不行，我接下来还有事。”
“什么事？也许我们可以帮忙解决。”
徐百川感觉自己现在面部有点抽抽，这丫头是听不出来他在敷衍吗？
“恰饭。”徐百川幽幽的来了一句，李小然一愣。吃饭，就因为这？
反应过来徐百川是在敷衍她的李小然压下心中的不满，继续劝说着，大有一副你今天不把问卷回答完我就一直缠着你的气势。
想了想如果不答应就会被一直骚扰而且对方的要求本来就合规合法，也不算多难只是要花点时间而已，徐百川也就勉强答应了她。
“耶！”达成目的的李小然兴奋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周围还有人呢，有些尴尬的道歉了几声后继续回到工作状态中。
“好的徐先生，那我们就开始问卷调查吧。假设有一辆高速运行的火车驶来，前方的铁轨上一边被绑了五个人，另一边被绑了一个人，火车开向被绑了五个人的铁轨，而你现在手中有一个推杆，只要轻轻一推火车就会改轨，请问你会如何选择？”
【一上来就是列车难题吗？】
“我会动用异能将他们直接救走。”
李小然用笔快速记下他的答案，接着道：“假设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呢？”
“不动，让列车继续行驶。”
“为什么？”
“贸然改变列车的轨道很可能会导致更大的事故，造成更多的人员伤亡。”
“那么再假设列车更改轨道后不会出事呢？”
“我会选择更改轨道，在没有能力做出其他的选择的情况下，牺牲一小部分人拯救更多人是一个非常合理的判断。当然，如果要牺牲的人是我或者我的亲朋好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先自救。”徐百川直接将李小然接下来可能会问的问题也一起回答了。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小会，估计是在赶进度。
“你行走在一处废弃了很久的大街上，正在实施救援工作的你突然收到消息，有敌对异能者混入了被救援的民众当中，且没有除此之外的任何信息。被你救出来的五人分别是背着书包准备去上学的小男孩，挎着菜篮子准备去买菜的老奶奶，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夹着公文包准备去上班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穿着靓丽的女人。请问你会如何去处理？”
同时，徐百川的手机响了，里面是李小然发过来的图片。
“全部杀死，因为他们全都有问题。”
徐百川的回答让李小然一阵心底发寒，他居然都不好好考虑一下就全杀了！李小然在心底默默的给他打上了一个危险的标签。
“能说一下具体的理由吗？”
“废弃了很久的街道上怎么可能会出现一个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小男孩？就算是小孩子玩心大也不应该是背着书包来玩，而且就算是来玩的也不会一直背着书包，这明显不合理。”
“废弃的街道上不存在菜市场，且老奶奶腿脚不便，就算是想要抄近道也不会走这种路。”
“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出现在这种地方……这是哪个傻子出的题？”
“上班族平时只会固定在上下班的路线上行走，会出现在这里也是明显有问题，而且都这么危险了还把公文包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