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爱慕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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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余令,你对佛法很有研究啊,琼楼宴上的时候你就用佛法帮我解围,今天也是,我很好奇啊,你为什么会研究佛法呢?”

余令往下低了低头,朝下看着嗣音,带着调侃的意味,夸张的说,

“哎呀,嗣音,你这是对我感兴趣了?那我可得保持一下我的神秘感,不能轻易告诉你。”

嗣音轻哼一声,

“行,那你就永远别说,我可告诉你啊,你不在令院的时候,我可帮你挡了还几次聂挽书呢,我要是不愉快的话,我以后就不帮你挡聂挽书了啊!你家的书书小姐好像很喜欢令院呢!”

说着傲娇的看向余令,余令也不退步,

“你不想拦就不拦呗,本世子有的是手段能把她送回聂府,只是本世子讲情面,才没这么做的。”

“看起来世子爷很是胸有成竹啊,那下一次我就不拦了啊!”其实说是拦着,也都是每次躲着不见她,想着用什么借口推诿,她实在懒得对付那些小肚鸡肠,争风吃醋的女人了。

聂挽书也犯不着和她争风吃醋不是,她也不是余令心尖上的人,余令也不喜欢她,她们顶多算个异性兄妹,她顶多是占了一个世子妃的名头不是?所以,聂挽书到余国公府这么久的时间,她愣是和聂挽书一面都没见上。

“不拦就不拦,我自己来赶人!”

段深泓也想学着那些人去求求签,但是碍于身份,没有和他们混在一起,这个太子的身份,也剥夺了他很多快乐,但是,也让他觉得自己的才能有所作为,不算太差。

大雄宝殿里面人来人往段定乾带来的人不少,龙云寺这两天很热闹。

了悟大师在大殿里走动,玄空跟在身边,手上绑了手绢,包扎了伤口,了悟看见便问道,

“玄空,你这手上包扎伤口的似乎不是寻常纱布啊!”

玄空微微弯腰,

“师父,这是络和公主赠予,当时恰好络和公主在旁边,顺手给了弟子一块儿帕子,弟子觉得反正都是包扎,用什么都是一样的,那些新的纱布还未拆封,便先用这个了。”

了悟略有所思的看了看玄空,随即点点头,

“好,伤口切记不要沾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

“是。”

薛丹橘带着她的小团队过来了,薛丹橘热络的和了悟大师交谈,仿佛她也很懂佛法。

谭静霭对于佛法不在意,但是薛丹橘在这里,她也不好先走,只能随意打量,消磨时间,可是,当她的眼神扫玄空的时候,眼神就不对了,她认得那帕子,那是络和公主的,她不会认错的。

当初听见嗣音要嫁给余令的时候,她嫉妒的都要疯了,怎么可以是她,她一个残花败柳,凭什么啊!她日日夜夜的防着聂家那个小姐,还防着虎视眈眈的长姐,甚至还有很多没有显现出来的许许多多人,那些人都爱余令世子,独她爱余令,爱原原本本的余令这个人。

她千防万防,都没有防着嗣音,几乎整个凛朝的人都知道,她是要嫁去天和国的,可是忽然,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余令忽然就娶了络和公主,还那么急,皇上下旨赐婚,她恨,她连想办法阻止都机会和时间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嗣音嫁给余令,

没有人知道,他们成亲那天,她一个人在闺房里哭了多久,她不甘心,也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结局。所以她才会在清苑茶楼里去中伤嗣音,顺便带上余令,她那个时候想,如果余令的名声也坏了,敬虔帝京就没有女子想要嫁给他了,这样自己就成了那个唯一愿意嫁给他的人,他们会过上平凡的生活,幸福到老。

可是后来余令出现保护嗣音的时候,她真的好难过,心里就还好像被人揪住了一样,她明明可以辩驳过他的,可是她不想她和他之间的交谈只有争吵,所以她停下了,她装作没有道理的样子,做了退缩的乌龟,缩到了人群后面,她不知道余令会不会注意到她,但是她躲在宣铃兰身后之后,无比认真的用眼睛描摹了余令的眉眼,鼻尖,唇角,刻在了心里。

可是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的美好都是假的,她父亲只是一个户部侍郎,和高高在上的余国公府本就不是一个水平,可是爹爹心高气傲,一心想着要让女儿嫁进高门大户,三位殿下,临渊殿下,敦亲王府,余国公府,丞相府,这几家不分上下的尊崇地位,都曾经是她爹幻想的高门大户,她自知父亲官职低微,这几位,无论如何自己都是配不上的。她本来对这个不感兴趣,

自古婚嫁之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爹为他她们打点好一切,她们照做就是了,可知道她遇见了余令,她知道她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就只有一个余令了,虽然他看不见自己,但是只要她能看到余令就够了,

她曾经在心里轻声交过余令的名字,一瞬间就红了脸颊,那一刻,她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那一刻,她动了想要名扬天下的念头,想能配得上他,站在他身边,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现实狠狠的打了一顿,

余令成亲了,他成亲了,娶得还是一个不洁的女子,她的少年怎么可以娶这样一个女子呢!

她除了诋毁嗣音之外,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可是她并不后悔,她觉得嗣音配不上余令,即便她是公主。她觉得自己也配不上,因为自己没有高高在上的身份。她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能配得上余令,但她知道,绝对不会是嗣音,

“静蔼!静蔼!”

“啊?”

薛丹橘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喊了你好几声都不回答,发什么呆呢?”

谭静霭的意识回笼,背后都是被忽然惊醒的冷汗,

“哦,我没事,了悟大师呢?还有刚才站在这里的玄空师父但是这明显的失神和有心事,又怎么能瞒过七窍玲珑的薛丹橘,薛丹橘轻轻的拍了拍谭静霭的后背,安慰着说到,

“静蔼,有什么可以和我说,没事的!”

到现在为止,每个人都有真感情,抛去薛丹橘,她对司长薄的爱慕有待考究,每个人都有想要真心实意对待的人,唯独薛丹橘时时刻刻在玩弄感情,假惺惺的,像个逗弄自己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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