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暗流涌动
邪魂师看着面前的比子寒,深吸一口气,开口说到:“我们是从极北之地来的,来星罗帝国的目的,也并非是来买什么魂骨,而是来打探两大帝国和武魂殿的实力变化。”
“我们在极北之地中,得到了一个组织的暗中帮助,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一位九十三级封号斗罗的存在。只不过忌惮武魂殿的原因,我们才没有走出极北之地,但我们时长派出人,打探两大帝国和武魂殿的实力变化,同时我们也在慢慢的积蓄自己的实力。”
“我们两人在其中的地位并不算高,知道的事情也都已经全部说出来了,我们不求你们能放过我们,但我们要一个痛快的死法。”
邪魂师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比子寒,眼中有着慌乱,比子寒的做法,让他们这些邪魂师都感觉有些遍体生寒。
“是什么样的组织,在暗中帮助你们,组织的名字叫什么?”比子寒睁开眼眸,看着面前的两个邪魂师,声音很是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不知道,我们的地位不算高,这属于是核心才能知道的事情。”邪魂师轻轻摇头,这些事情他们两个是真的不知道。
“给他们一个痛快!”比子寒把目光从他们的身上收回,径直走出了房间。
鬼豹和魔熊两人,则是静静的跟在比子寒的身后,走出了房间。但在两人的眼中,都有着深深的沉思存在。
“两位供奉觉得,暗中支持邪魂师的,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存在?”一道淡淡的声音,从比子寒的口中传出。
“极北苦寒之地,目前属于是三不管地带,不归天斗和星罗两大帝国管,也不是我们武魂殿管辖的范围,哪里人烟稀少,基本是没有什么人存在的,就算是有,那也是前往极北历练或是猎杀魂兽的人。”
“而邪魂师是大陆的公敌,无论是两大帝国或是上三宗,下四宗,世家贵族,都不可能在暗中帮助邪魂师。我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才能在暗中帮助邪魂师。”鬼豹和魔熊两人皆是摇头,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在大陆上,有那个势力能帮助远在极北的邪魂师。
“让人往教皇殿传个消息,盯着点极北之地的方向,以免邪魂师死灰复燃。”比子寒也没有什么头绪,从刚才的话语中,他只能推断出,暗中帮助邪魂师的组织,实力不弱,至少有一位九十五级,甚至是巅峰斗罗层次的人坐镇。
否则,可压不住极北之地的邪魂师。
极北之地的邪魂师,已经有了一位九十三级的封号斗罗存在。而且邪魂师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且等级越高,能力越高。
总而言之,邪魂师很难缠,极其的难缠。
“嗯,子寒说的不错,邪魂师的事情,不可小视,需要谨慎处理,不能给他们任何死灰复燃的机会。”鬼豹很是赞同的点点头,邪魂师是大陆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回到房间后,比子寒写下了一封书信,交给洛尔迪亚拉,让他晚上前往武魂圣殿的时候,顺便把消息传回教皇殿。
就不在理会这件事情了,他现在眼前的事情都没有忙完,哪里有时间理会邪魂师的事情。而且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他现在的手,伸不到极北之地,也没有精力去理会极北的事情。
夜晚渐渐的降临,不知为何,夜晚的星光显得有些暗淡,仿佛比平常的时候,更加的黑暗三分。
洛尔迪亚拉,来到了一间事先够买好的酒楼前,直接推门走了进入,在酒楼中挂上刺杀星罗皇室的任务。
看着一队巡逻的军队从酒楼前有过,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中,洛尔迪亚拉才把酒楼的牌匾拿下来,挂上细雨楼的牌匾。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身影才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武魂圣殿中,洛尔迪亚拉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径直找到白金主教奥斯弗,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洛尔迪亚拉,你深夜来找我,可是少主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奥斯弗看着面前的洛尔迪亚拉,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嗯,有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其一:你派人把书信传递到教皇殿,其二:少主让我把你打一顿,其三:你明天去找戴天风,告诉你身上的伤势,是细雨楼的人打的,并且让戴天风全力寻找细雨楼的人。”洛尔迪亚拉,把身上的书信给拿出来,一脸坏笑的看着奥斯弗。
奥斯弗听着他的话语,感觉有点茫然,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就见洛尔迪亚拉的手上,出现魂力,直接对着自己出手。
房间中,出现乒乒乓乓的声音,以及重物砸在墙壁上,产生的闷沉声音。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声音才停了下来,洛尔迪亚拉看着奥斯弗的样子,感觉基本差不多了。
奥斯弗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有着口齿不清的说到:“洛尔迪亚拉,你确定这是少主,让你这么做的?”
“当然,我都是按照少主吩咐办的,吩咐你的事情可别忘记了,而且少主会给你补偿的,不会让你白挨打的。”洛尔迪亚拉叮嘱了一句,就向着武魂圣殿外走去。
“嘶,洛尔迪亚拉,你下手还真狠!”奥斯弗揉了揉自己的身上,被打出来的淤青,目送着洛尔迪亚拉离开的背景,眼中有着隐隐的怨气。
就算说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被打后也就该有的补偿,但他的心中还是有着些许的怨气。当然了,这怨气不是对于比子寒,因为不敢,所以他只能把怨气放在洛尔迪亚拉的身上。
洛尔迪亚拉在武魂殿中的地位,虽然跟他奥斯弗差不多,但四大白金主教的实力,都是八十九级的魂斗罗,所以严格来说的话,他的地位是要比洛尔迪亚拉,略微高出那么一点的。
“我们是老相识了,下次我动手的时候,肯定会手下留情的。”奥斯弗在心中暗暗腹诽着,但他也并没有忘记,自己要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