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异能者的本质
“啊……我们到了。”
穆勒在上次买链锯剑的小店门口停下，对主管和布奇说道。
“呼……终于到了……这个楼层那浓郁的火药味和汗臭味搞的我心神不宁……但愿店铺里的味道会好些。”张碧秦捂着鼻子皱眉道。
“相信我，店铺里除了这两种味道外，还有一股语言无法描述的铁锈味。”穆勒耸肩道，这种奇怪的味道，他早就习惯了。
“啊……我知道，异能者特有的体味……我见过不少异能者，事实上，只是植物系异能者的味道好闻点……布奇！穆勒！你们两个原地待命，我自己进去会会他。”
布奇和穆勒这两位只得在门口杵着守着，像极了地狱里来勾人的黑白无常。
“要抽烟吗？”布奇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烟盒，抽出来两根香烟递给穆勒一根。
“不了，谢谢，我对香烟过敏。”穆勒谢绝了布奇的邀请。
布奇只得一人点起烟，开始独自享受吞云吐雾的乐趣。
“没有SCP-420-J好抽。”布奇猛吸了一口，吧唧着嘴不满道。
“有的抽就不错啦……”穆勒笑道，“话说你还抽过420J？那玩意没有主管的批准好像不能使用来着。”
“那是我当年在南联盟作战时，上头为了激励我们，每个班发过几根，当然……是万象树复制出来的，当时我们轮着抽，我抽了两口，那感觉……就如同升天了一样。”布奇靠着墙，闭上眼睛回忆道。
穆勒早年间看过一些关于SCP-420-J的实验报告，对于布奇的这种反应并没有什么意外。
于是两人继续闲谈，在谈话在，穆勒了解到布奇今年35岁，在南联盟战场奋战了十年，两年前因为受伤而无法继续服役，只得退伍转而当后备特工。
穆勒几次询问布奇，南联盟那帮未知生物到底是什么，但无论他怎么问怎么套路，始终的没法从布奇嘴里套出半句话。
“太……太可怕了……那种连地狱都自愧不如的地方……我不想再去回忆。”布奇捂着脑袋，浑身冒虚汗。
“你没申请记忆删除吗？”
“申请了啊……但……我就是忘不掉……哦见鬼了……我不要再回忆起来！！”
布奇突然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听起来就如同疯了一样。
“坏事了坏事了！这……这咋办？！”穆勒慌了，心说自己嘴欠，不应该问这些问题。
“记忆删除……对！记忆删除！”穆勒赶忙使其布奇扔在地上的包翻找起来，突然，一个冰凉的圆筒状金属物体滑进穆勒的手里。
“找到了！”穆勒一把将这个罐子抽出来，是一瓶A级记忆删除喷雾，上次布奇差点拿这个喷自己。
“布奇！把头抬起来！”穆勒突然厉声喝到。
满脸泪痕，双眼布满血丝的布奇惊讶的抬起头。
“呲呲！”
“咳咳……穆勒你干嘛……呃……呕……”
布奇被药物接触后，突然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等到布奇再次站起来时，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只是满脸疑惑的看着拿着喷雾的穆勒。
“呼……”穆勒舒了口气，“还好，这是十分钟级的A级记忆删除……副作用小到几乎没有。”
“呃……穆勒，你拿着记忆删除喷雾干嘛？还有，我们在哪？主管呢？”
布奇的一键三问让穆勒有点慌神。
“咱们现在在永镇中心执行招募任务，主管自己进去与异能者谈判了，留下咱们两个守门。”
布奇定了定神，仔细观察了下穆勒，严肃道：“很明显你刚刚对我进行了记忆删除，为何消除记忆我无需知道，但我需要知道你刚刚对我说的话是否属实。”
“放心，句句属实。”
“如何证明？”
“你非要听？好吧，【数据删除，附带有可识别模因性质】。”
……
布奇人还算宽宏大量，没有继续追究穆勒的责任，于是两人继续闲谈。
穆勒有意了解更多这个世界的超自然异常，尤其是异能者，便设法将话题往这方面引。
两人开始分享自己到现在为止一共遇见过多少异能者，事实证明两人都不多，穆勒才三个，而布奇的纠察队号称异能者杀手，遇见的异能者总数也就20来个。
“异能者……原来这么稀有的吗？”穆勒惊到，布奇可不是冬眠者，他可是在废土上长大的，按说他见识到的人应该比自己多。
“是很稀有，往后会更稀有，再往后就不稀有了。”
“又是稀有又是不稀有的……你到底什么意思？”穆勒又一次被整晕了。
“啊……怎么解释呢？这个世界上的异能者分为两类：天灾变异与人为变异，而现在咱们看到的异能者，多为人为变异。”
穆勒懵逼了，天灾和人为？现在的科技已经可以创造超级英雄了？？
“天灾变异应该很好理解，世界上那么多人，指不定哪个人体内就有未被激发的异能基因种子，被天灾环境这么一刺激，就直接被激发进化了，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本身就有异能，但一直藏着掖着不展现出来。”
“就和现实扭曲者们一样，有一个幼年神阶段，那人为呢？”穆勒问道，事实上，他已经猜出来一点了。
“很简单啊，婴儿，少年，天灾异能者基因，导管，培养皿，营养液，大培养罐，以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运气，这些东西整合到一起然后Boom！人为变异的异能者就出现了。”
“就和那些天天制造异常项目的小组织一样……啊……制造这些异能者的到底都是什么人？”穆勒扶额问道，他现在正对这件事犯愁。
“有资源的人呗，地下城，暴力武装，其他异常组织，甚至是一些土豪村，有点资源就能造，虽说这样粗糙的制造方法成功率不高，被实验者经常死亡但……你架不住他们人多，二十个人里能生产出一个异能者，这波对他们来说就不算亏。”布奇吸完了烟，把烟头掐灭，塞进衣服兜里保存起来。
“还有两个问题，现在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异能者以及……这些异能者自称的‘系’都是什么东西？”
“啊……人数我还真不好说，全世界的异能者加起来大概十几万吧……别那一脸惊讶的表情！现在世界人口还有将近七个亿！十几万真不多，而且数量还在增加！”
穆勒那表情真的是……又是惊讶又是害怕，还有点兴奋。
“至于那些个系嘛……一般都是这帮子异能者根据自身特性自封的，目前咱们已知的，也就是以前那老几样，如金属、植物、火、水、冰、风、电，再有就是人为的标准系与及其稀少的空间系、时间系。
“这些大系之下还能分出一堆又一堆的小系，总之复杂的要命，没完没了。”布奇挥挥手道，仿佛刚解释了一个及其复制的方程式。
“好吧，在我的理解范围以内，话说为什么我到现在也只见过冰系和铁系？其他的异能者呢？”穆勒对此深表疑惑。
“干别的去了呗，由于世界环境问题，整个世界到处都是冰系、水系、风系的主场，水系一般来讲负责辅助冰系输出，至于其他的……呃……说实话，他们的生存环境很糟糕。”
布奇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简单点吧，理论上最强大的火系，受到世界环境影响，在地表上发挥不出威力。一般都是在地下城这种温暖的环境才能面前过活，他们……一般都是作为活体热能源。
“金属系虽然强大，但无法进行远距离输出，一般都是作为肉盾或是装备强化的辅助，而那些肉盾……最多也就是挡挡轻武器子弹，武器口径稍微大一点他们就吃不消了。
“植物系也是理论上很强，他们可以加速植物的生长或是将其作为武器，但同样的，在地表上他们也没有发挥的余地，能控制控制青苔就已经很不错了，因此他们一般都是作为高级农民来培养食物，如土豆、陨雪菜以及寒冬麦。
“再有就是电系，这些异能者……生活真的悲催的一比，不管在哪里，他们都被当做活体电源使用，很多工厂就是依靠这些电系异能者才能工作，但事实上，他们战斗力很强而且基本不受环境影响，只不过嘛……既然有稳定舒适的工作，每天只靠发发电就能赚钱，为什么还要去战场拼命呢？”
穆勒思索了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嘛，现在整个世界都在寒冰的统治之下，本身就是冰系水系风系的主场，有他们打架，足够了。
“那你说的标准系……是什么玩意。”
“就像喜美子那样，无需基因改造就能获得超强的战斗力与变态的自愈能力，几乎死不掉，身体大卸八块都能给你长回来。这种异能者的战斗力和适用性可比那些个特殊系强大的多，且可以在此基础上继续接受基因改造，变得更强。”布奇解释道。
“不过标准系只能靠人为制造，无法天然形成，对吗？”穆勒问道。
“没错，事实的确是这样，至于空间系和时间系……呃……这全世界加起来可能也不超过二十个，就没必要介绍了。”
“那请问，除了异能者外，还有哪些人能达到与他们同样的战斗力水平？”
布奇扶额思考了一会：“三种人：汉克*J*温切斯特、半机械人、现实扭曲者。”
“啊这……为什么汉克要单独列出来？”
“因为他的战斗力，已经远超这些个依靠变异和科技的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