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自爆卡车司徒红
亦木墟站在陈楠的尸体旁,手中再次浮现出裂地魔枪。
他冷冷的转过身,望向远处缓缓走来的青年,瞳孔微缩。
“是你?!”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陈叔同归于尽的司徒红。
“不要妄想使用轰天雷,你炸不死我的。”
司徒红面露笑意,在亦木墟十米外站定,手中长刀杵地,就那么玩味地注视着亦木墟取出轰天雷。
“偃师?”
亦木墟把玩着轰天雷,他认出了司徒红的修行的门路,心中泛起惊涛骇浪,被他很好地隐藏了下去。
偃师是一种特别神秘的修行法门,可以利用特殊材料制作出与修士百分百相似的战斗傀儡,代替自己战斗和探险。
这种法门向来是一脉单传,具体修行方法早已经掩埋在历史洪流中。
皓月帝国至少千年来,已经没有见过偃师的存在了,想不到亦木墟今天见到一个。
“哦?朋友有眼光,在下不才,确实修行的是偃师法门。”
司徒红见亦木墟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修行的法门,仔细打量着亦木墟,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偃师分身千千万,世人不知哪个真。”
“神仙草与裂地魔熊,陈家的战利品,你只能二选一。”
亦木墟收起了长枪,手中浮现出两枚储物戒指。
“我要是都想要呢?”
“偃师的一具傀儡不便宜,你可以试试。”
“留下陈家的战利品,你可以离去了。”
司徒红脸色越发的冷峻,随后噗嗤一笑,让开了道路。
“后会有期!”
亦木墟将装有陈家战利品的储物戒指丢给司徒红,转身离去。
“放心吧,我们会再见的!”
司徒红收起了储物戒指,他望着亦木墟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偃师现身,皓月帝国要乱了!”
离开了落凤坡,亦木墟唤回了奔雷独角兽,头也不回的朝着单县疾驰而去,他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桃园郡是皓月帝国十八郡城之一,其郡守是一名五阶初期的修士。
桃园郡内有三大家族,分别是陈家,赵家,与王家。
这三大家族成三足鼎立之势,将偌大的桃园郡分而食之,就连五阶郡守都不得不给他们三分薄面。
此时陈家祖宅内,陈家家主陈阔海正与他的七十二房姨太太缠绵着,进行着老牛吃嫩草的野蛮活动。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不好了!”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要是不让我满意,一会拿你喂魔兽。”
突如其来的叫喊声,打扰了陈阔海的雅兴。
他无奈地瞥了瞥自己的小兄弟,满脸不情愿地穿上了衣服,来到了厅堂内。
陈宅大堂内,陈阔海正襟危坐,享受着姨太太揉肩服务,冷冷的望着面前跪伏着的门客。
“家,家主,少爷,少爷他被害了!”
门客噤若寒蝉,自家家主的凶名可是传遍了整个桃园郡。
想到自己即将要报告的消息,他恨不得直接吓晕过去。
“少爷死了?哪个少爷死了?”
陈阔海满不在乎地饮着琼浆,除了正室生的三个儿子,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个儿子了。
一个少爷而已,死了就死了呗,大惊小怪的。
“是,是...”
“吞吞吐吐的,快说!”
“是...是陈楠少爷!”
门客跪伏在地面上,脑袋恨不得塞进地板砖里,咬着牙,说出了陈阔海最重视的名字。
“啪~陈楠?”
陈阔海闻言,瞬间失神,手中的茶盏被他丢到了门客的脑门上,摔了个粉碎。
“是谁杀了陈楠?!”
陈阔海暴怒而起,抓住门客的脖领子想要寻个明白。
却发现他刚刚无心之下,门客的脑浆都被他砸出来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陈阔海一把丢掉了门客的尸体,对着门外大喊:“封锁桃园郡,将杀害陈楠的贼子给我抓来!”
...
“嘶,父亲,陈家那老鬼突然将所有门客都派了出去,还将桃园郡的城门都给封锁了,连郡守大人都给惊动了。”
“他这是发什么疯?难不成这桃园郡内还有人敢得罪陈家?”
桃园郡三巨头之一的王家,此时王家长子王莫涵正跟自己的父亲王金下着棋。
忽然听到探子来报,便将收到的消息与王金讲述了一番,满脸的疑惑。
“那个老鬼,最近可是嚣张跋扈的很,私下里吞掉了我王家不少的门市,如今有人肯虎口拔牙,我们坐山观虎斗就好。”
王金下了一枚棋子,皱眉思索陈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百思不得其解。
“坐山观虎斗?那赵家呢?会不会枪打出头鸟?”
...
“大哥,听说陈楠让一名修士给宰了,现在陈阔海都疯了,正满城寻找杀害陈楠的凶手呢,也不知道谁这么有魄力,做了我一直想做不敢做的事。”
“慎言,祸从口出!”
桃园郡三大巨头之一的赵家,赵家家主赵腾达正在祖祠内诵经,忽然间他二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惹得赵腾达眉头直皱。
“我说大哥啊,你能别一天天就知道念经行不?念经能念来作坊?能念来家财啊?!”
“我慎言,我慎什么言?陈家出事了,我巴不得看热闹!”
赵喜旭一甩外衣,坐到了椅子上,拿起供桌上的一颗苹果便啃,丝毫不避讳自己冲撞了神灵。
“陈家传承百年,论实力和地位皆在我赵家和王家之上,乃是桃园郡当之无愧的霸主,就连郡守在陈阔海面前都不敢过分言辞,你多什么?”
“陈家的事看看就好,吩咐家里的门客集合,让老三带着他们去陈家,若陈家需要帮助,咱们全力配合。”
“记住,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赵腾达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二弟,继续闭上眸子,念经颂佛。
“啥?你让老三去捧臭脚?大哥,咱们赵家也是名门望族,没这个必要!”
赵喜旭将苹果核丢到一旁,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对于自己大哥的做法,非常不认同。
“你这个脑袋要有老三一半聪明,我都烧高香了!”
“非要我把事情挑明吗?我让老三去,就是让老三去搞小动作的,论这点,你不如老三。”
“嗨,我就说吧,吃斋念佛的,心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