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认贼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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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袆急急忙活的赶到教室的时候,一眼望去,没有宫予初的影子。

顾子袆脸上稍有怒容,退出教室打宫予初的电话。

宫予初手机调了静音在图书馆查阅资料。

有些气的顾子袆开始胡思乱想了,是不是去约会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开始后悔没有留慕乔的手机号。

宫与墨放了宫予初鸽子,也没说论文的要求,她只能自己看着办了。

偌大的图书馆,好像没有一本书能讨的宫予初的欢心,看哪本都不顺眼。

索性趴在桌子上冥思苦想,翻开翻去,弄出不小的动静,被迫接收了很多嫌弃,宫予初尴尬的笑了笑,逃了出去。

“我说过了,我暂时不会回去,你还是趁早打消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是宫与墨的声音。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言而无信的人都是“渣男”。

宫予初心里还有气,刚刚写不出论文来更气,她抢过宫与墨的电话:“我劝你趁还是放弃吧,他是我的。”

宫予初说完把手机赛给了一脸懵逼的宫与墨,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的嘚瑟的离开了。

宫与墨邪魅的一笑:“待会跟你说,现在,我得去追我的她了。”

宫予初哼着歌,要不是自己的体重拽着,估计能开心的飞上天。

宫与墨拽了宫予初的背包,感觉自己要被提起来了,她双手一脱,背包在宫与墨的手里提着了。

“你!”宫予初瞪着眼:“不用谢我,我只是让你们尽快团聚而已。”

“宫同学,刚刚那是我爸。”宫与墨黑着脸,宫予初瞬间觉得周遭的气压低的吓人。

宫予初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你你再给祖师爷回个电话?”

宫与墨憋着笑,祖师爷,亏她想得出来。

“我爸说,让我带你回家。”宫与墨想要逗逗她。

“你,你不是不听你爸的吗?我都听到了,你不用吓唬我。”宫予初智商还是在线的。

“这种事要看心情,他们催婚催得紧,我看你也不错,我不介意将就将就。”

“打住啊,这中事怎么能将就呢,大哥,不,亲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怎么能娶自己的女儿呢?”宫予初撒娇说道。

宫与墨被宫予初这些话惊的可以说是“五雷轰顶”,女儿?占便宜的感觉不错。

宫予初见宫与墨被她逗笑了,心里踏实了许多:“我,可以走了吗?”

“手机!”宫与墨又不笑了。

宫予初捂紧自己的口袋,做出防范的姿态:“你想干嘛?”

“拿过来!”宫与墨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

宫予初委屈吧啦的说:“你这么凶干嘛,你这样是要不到女孩子的手机号的。?”

嘴上说着不想,身体却很实诚,乖乖的把手机递给宫与墨。

宫与墨拿着手机,脸更黑了,拿手机打了宫予初的头。

“疼!”宫予初带着撒娇的语气。

“你知道疼怎么不知道给我打开手机?”

宫予初又乖乖的输入密码。

宫与墨操作了一番,递给了宫予初。

“我可以走了吗?”宫予初看都没看手机,放进兜里。

“我送你回去。”宫与墨说着就迈开腿往前走了。

宫予初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要是被同学们看到,那还得了,是会死人的。

“您先走着,我系一下鞋带。”宫予初趁机蹲下,悄默声的抬头,打算寻找机会开溜。

“你的鞋子有鞋带吗?”宫与墨往后退。

宫予初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往后跑,她笃定他一个老师,不可能追着一个女学生跑。

这一次,她赌赢了。

宫与墨脸上又露出了邪魅的笑,乍一看很帅,再一看瘆人。

宫予初一直跑啊跑,直到看不见宫与墨的人,才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嘴里抱怨着:“真是倒霉,怎么就碰到这个人了?不对,我忘记问论文了。”

抱怨中带着沮丧。

她换了条路折回宿舍,低着头想着要写什么论文,总不能找抢手吧?

“予初!”

宫予初抬头看了一眼远处挥手的人,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宫予初也挥了挥手。

刚要兴奋的奔向顾子袆的时候,被一个人一把拽进了旁边的小林子里。

“谁?”宫予初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得嘶哑。

“我!”

宫予初眼睛一闭,栽这人手里了。

顾子袆眨眼间,宫予初不见了,他慌里慌张的跑过来。

“予初!”

“我在这里。”宫予初答应着,顾子袆走近来。

“为什么没接我电话?”顾子袆记得宫与墨,虽然仅仅是一面之缘,却带给他巨大的压迫感,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打过电话吗?”宫予初一脸的问号。

“算了,没事了,该回去了。”顾子袆冷眼看着宫与墨,宫与墨之前也不搭话。

“好,那宋老师,我先回去了?”宫予初用了问句,表示尊敬。

“没事,继续把我当空气就可以。”宫与墨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看不出内心的情绪。

宫予初有种如坐针毡的紧迫感,等候着发落。

顾子袆见宫予初没有离开的意思,先开了口:“身为人师,私会学生,有失师德。”

宫与墨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冷漠的说道:“你想追她,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忽而笑着看向宫予初:“她刚刚认了我为父。”

皮笑肉不笑的笑更瘆人。

宫予初本能的往顾子袆身边靠了靠。

宫与墨一把就把宫予初拽了回去,圈在怀里。宫予初本能的反抗。

宫与墨低了低头,靠向宫予初的耳朵,用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再动,信不信我挂你科。”

宫予初像接受到了某种信号,一动不动,僵硬的在他怀里发呆。

顾子袆的眼神可以杀人了:“这是认贼作父了吗?”顾子袆也想当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但是,情况不允许啊。

“你说,我偷了你的什么?”宫与墨又把脸贴近了一些,宫予初快要窒息了,心跳的快速而剧烈。

宫予初给顾子袆使了使眼色,暗示他不要乱来。顾子袆攥紧拳头,闭上了嘴。

好在是父不是夫,忍了。

好在是父不是夫,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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