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强行解封
这事,怎么就上升到杀人的高度了呢?
王维德面色越来越苍白。
刚刚他想开口阻止,那件事坐牢也不过三五年啊,好好表现还能减刑,比起杀人,他宁愿去坐牢。
可又不能说!
他才认识到洛俊好可怕,平时很温和的一个人竟如此可怕,就像电视剧中的黑社会大哥,他要是一说,说不定他也会被敲晕处理了。
现在,警察都来了,让得他双腿抖得跟筛子样,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都绑了!”洛俊下令,听这人说话的声音,立刻知道是窃听器中那个警察。
没有意外,因为早有猜测。
既然是警察,那就不可能放过。
若先前招揽路东方成了,今日有警察来倒无所谓,可并没有成,那就有所谓,这人今天与路东方一起来,就得与路东方是同样的结局。
“好胆!”刘警队身体紧绷起,双目沉凝,余光扫过桌上的一排啤酒瓶。
心头有点恐惧,今日处理不好,一旦他和路东方被敲晕,死局再难改。
冷静!
他是人民的警察,有义务与罪犯斗智斗勇。
现在对方要动手,智的明显不行,至少得够勇,心中有信念无需畏惧!
那八人听命令围来,还没有到,刘警队率先爆起,眼疾手快抄起一个啤酒瓶向最近一个人脑门儿使劲砸去,碰地一声,啤酒瓶应声而碎,剩下一截握在手中成为利刃,随后秉承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跳上桌猛然扑向洛俊,桌上的酒瓶呯呯嘭嘭掉一地,钱箱子被撞开,一叠叠的钱散落四处,被没喝完还冒着气泡的啤酒浸染。
“好你个狗警察!”被砸了脑门儿的那人大怒,其他人也纷纷加快动作。
顿时,混乱一片。
洛俊知刘警队向他扑来,就坐那里一动不动,神色淡然,并没有看刘警队,而是将目光落在路东方脸上,不由叹息,这路东方坐那里竟一点也不惧怕,真可惜了一个人才。
王维德一下瘫地上,脸色已煞白,心道,完了,这下要与命案扯上关系了。
“都住手吧。”路东方站起来淡淡出声。
随着他站起来,冷风幽幽吹起,长发衣衫飘动。
刚近他身的两人,被一股气势震开跌撞到墙角。
沉沉的气息,席卷开来。
包厅里的气压,蓦然变得沉重,宛若雷霆压顶。
动手的人,纷纷身体猛沉跌坐在地上,浑身骨头被压得嘎吱作响,有两人坐到碎了的酒瓶上当场见血闷哼。
洛俊面色充血涨红,身体沉重使坐着的沙发都再往下一凹。
刘警队没受威压影响,顺利握着尖锐的碎瓶子抵在了洛俊耳侧,大口大口喘气,浑身气血上涌心绪震荡,他这是成功了?心头狂喜,全身大汗淋漓,好似劫后余生!
“都不许动!”他大吼,眼冒火光,只是,吼声刚落,转头却见那些人都跌坐到地上,面色很痛苦,身体扭曲挣扎,感到不明所以。
“现在说吧,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路东方的声音传来,他才一惊,瞳孔猛然张大,这都是路东方的手笔?
“你是人是鬼?”洛俊惊慌颤栗,刚刚那种气息,根本不是人能拥有。
会所包间光线不强,是会让人昏昏欲睡的那种弱光,路东方刚刚长发衣衫飘动的样子,就像鬼一样。
鬼,对,是鬼!
还有两个人还没碰到他,就被弹开,这绝对是鬼才有的诡异力量!
他快不行了,似乎浑身血液都被冻结,胸腔发紧,已经呼吸不过来。
他的那些人,在呻…吟,就像鬼魂在哀嚎一样,这里好似化为了地狱。
不能再看路东方,他怕会被吓死,尤其是那双眼睛,要勾他见阎王一样。
不对,这是骗人,只是催眠术,一切都是幻象,他要挣脱出来!
“哈哈哈,路东方,你有个叫路晚婉的妹妹对不对,你还敢在这儿施催眠术,她就要被卖东非去了!”洛俊大笑,一切都是催眠术,这催眠术真厉害啊,等他清醒过来,定要严刑拷问,他要学到手,此术在手,天下有什么人不能征服?有什么财富不能得到?
“你说什么?”路东方双眸瞳孔骤缩,浑身气息骤然冰冷。
而后,一只手抓去,洛俊从沙发上飞起,脖子直接出现在他手中。
“你竟敢对晚婉下手!”路东方将其举起,重重摔在地上。
“晚婉若出任何问题,你的家人,与你相关的人,本尊会让他们永远消失,至于你,灵魂永受折磨!”
路东方的气息彪然提升,烈风刮出如刀。
面前那张桌子,地上的箱子与钱,纷纷化为碎末。
随后,路东方转身,竟化为一道风瞬间遁走。
体内虽法力不足有封印,现在却还能做到强行解开。
……
包厅里寂静一片。
刘警队神色惊滞,还保持手握啤酒瓶的姿势,王维德与几个打手早晕死。
洛俊痛的面色扭曲,刚刚那一摔,双腿齐断,“原来不是催眠术啊,是真的啊!”
“鬼!是鬼!”随后面如土色翻着白眼晕死。
……
大丰村。
路晚婉面对三个极其愤怒的黑衣人,神色惊恐。
先前三个人,从后山潜下来通过厨房后门进屋,直接捂上她的嘴。
她发不了声,这些人从后山来也没邻居看到。
大白撞开大门进来了,汪汪地狂吠。
这三黑衣人一惊,两人握刀上去另一人关门。
大白凶猛,竟将两人的脸咬烂了,其它多处地方也咬伤,可它也被捅了几刀,其中有一刀在脖子,浑身白毛染血,现在出气比进气多,只能趴在地上神色凶狠盯着陌生人,嘴里很虚弱地呜呜呜并伴随着喉咙涌血的咕噜咕噜声。
“好凶狠的畜牲,该死!”
“这死丫头也该死!”
“呜…呜…”路晚婉靠着八仙桌被绑着,嘴里堵了块布,惊恐到极致,看了看大白,眼泪奔流不止。
“都杀了,老子多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一人摸着血肉模糊的脸吼道。
“杀了!”另一人也道。
“也行,你们两个先吸点宝贝!”第三人说,“这次让你们两个多吸点,止疼!”
那两人哪忍得住,从第三人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小心翼翼打开,一团粉末,其中一个狠狠吸一口,另一个也迫不及待凑上去。
宝贝一吸,二人脸上泛起狰狞可怕的笑。
随后,提刀上去,一个走向大白,一个走向路晚婉,吸了口宝贝,走路都在飘。
然,这时,大门忽然打开。
外面的光照了进来,照亮昏暗的屋,一道风吹了进来,但与其说是风,不如说是一道黑色的流光。